;
岑鸣天不自觉的吟道:“应将白纻作春衣?”
于振浩点头,“前面那句深院无人剪刀响,连上这最后一句,便一切都明白了,金陵郡王这不是要磨刀霍霍剪断什么,而是要将白纻裁剪一番作春衣。”说到这里,他的精神越来越好,侃侃而谈道:“如此这番解释才行得通,也完全符合了金陵郡王当时的心境,七公子,你觉得如何?”
岑鸣天眉头微锁,没有立刻开口说什么。
于振浩的这种解说确实看起来很合乎情理,并且没有大的偏差,似乎将金陵郡王当时的心境与意思说的很透彻。
只不过,岑鸣天心中仍然有些疑虑。
这件事既然关乎于振浩与岑月的未来,于振浩会不会在解读这首诗的时候故意引导向对他有利的方向?
想道这里,岑鸣天心中的疑虑更甚。
“于师兄为什么说这是怒诗?”林志峰问道。
于振浩道:“因为如此解释的话,金陵郡王心中必是有怒气未泄,否则也不会做的如此曲折,他将这怒气全部写进了诗里。”
林志峰若有所悟,沉吟片刻,见岑鸣天不说话,他微微一笑,“于师兄在诗词方面的能力相信七公子是相当清楚的,至于他解释的对与不对,我们谁都不知道,而现在,也只有做了才能清楚这到底对不对。”
岑鸣天心中微微一惊,做?这可不是随便做的,万一不对,可是牵扯到未来的前程?
林志峰看了看岑鸣天,他道:“七公子,你的疑虑,是否就在于向来睚眦必报的金陵郡王,为什么会突然如此好心?大发慈悲?要将白纻作春衣?”
岑鸣天愣了下,他冷静的点头道:“不错,依照父亲大人的性格,他是不会轻易宽恕别人的。”
尽管这是他的父亲,但岑鸣天也不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