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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竹已经拿出一排银针,铺陈在桌面上,她转头看向孟婉,
缓缓解释道:“便是体内被放了蛊虫,期间每隔十五天受蚀心之苦,
痛不欲生,这虫是由蛊主以血喂养而成,只有饮其鲜血便能缓解,
且蛊虫听从蛊主命令,久而久之,中蛊之人便会丧失心神,不识人只认蛊主。”
听了此话,在场人怒然而起,
纪王爷冷厉道:“可是那宁阳公主所为?好大的胆子,将我王府可放入眼里。”
孟婉点着头,
抹了把眼泪。
见她如此,
纪王爷负手于后,怒不可遏地踢翻椅子,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虽说平日里对他多有放养,
但夫妻俩暗地里向来宠溺楚修,给人整得半死不活的,如何不怒?
“本王便看看她大沧公主有几分能耐,本王这就入宫禀明皇上,若他大沧国不给出个交代,此事莫想罢休。”
说罢,纪王爷看了一眼昏厥的楚修,拂袖而去。
孟婉是怎么也没想到,那宁阳公主是这般阴险毒辣,回想让她后怕起来,若是她真将楚修给了宁阳,便成了那无心神之人,她…她不敢想下去了…..
她宝宝就没有爹爹了。
孟婉是东想西想,泪水有汹涌起来,她一向不争气,憋不住眼泪,总是爱哭,本就哭了一路,双眼都有些肿了。
此时菁儿已经拿来三味药,便令人将雄黄酒洒满楚修的上半身,陆竹在各穴道上施银针,封住经脉,防止蛊虫乱跑。
只听孟婉哽咽道:“那解蛊时,我相公可会疼。”
陆竹望她一眼,笑道:“会疼,不过一点而已,夫人可别哭了,你现在尚在孕期,情绪起伏不可过大,孕初易滑胎,这般状态可不好,你不想你家相公醒来后见你坐胎不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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