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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饿。”宁佳书摇头。
“还冷吗?”
“不冷了。”
“胃还难不难受?”
宁佳书回忆一会想起是她们吵架前那几天,她胃不舒服,老犯恶心,
霍钦居然记到了现在。
“都什么时候的事了,
早就好了。”
宁佳书似乎闻到霍钦身上有酒气,
她问:“你喝酒了?”
“嗯。”
霍钦年轻气盛时有一帮朋友,
偶尔在一起玩闹也会喝几杯,
后来在澳洲培训期间,
听闻他爷爷肝癌去世,
他当时失落了一阵子,似乎就是从那时起,
他就一滴酒没沾过了。
霍钦爷爷早年是部队的空军,呆了大半辈子的部队,伤退后转业到民航部门地面做了领导。霍钦小时候父亲常在天上飞,大半时间是爷爷带他,送他上学,接他放学。他因为战争时期身体落了取不出来的碎弹片,止疼片吃多了没用,
疼起来就倒酒喝,未曾想烈酒伤肝,倒先比那碎弹片先要了命。
霍钦话不多,从不与人倾诉。这些事,还是他们热恋时,宁佳书有次聚餐时被灌了酒,胃大半夜里难受,他爬起来给她找药时候才说的。
宁佳书总感觉他心里大概很难受才反常地喝了酒,冷战那么多天,其实她也不见得好过。
她伸手抱住霍钦的腰,把头埋进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