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无奈却又笃定的口吻告诉他:
“先生,
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事都能给你一个合乎逻辑的答案,也不是所有事都可以用理智去分析的,
尤其是感情。”
“这种东西千百年来就没人能说得清,它和您以往遇到的所有事比起来毫无规律可言,
而且也没有任何参考依据。”
“男人和女人可以相爱,
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都可以相爱,甚至也可以跨物种相爱,
这有什么道理可言呢?人的感情本来就是如此复杂的东西。”
“通俗来讲,也就是在某个特定时刻,你遇到了某个特定的人,因此你才会对他产生感情。”
“这和其他亲情、友情最大的不同在于——你喜欢的只能是那个人,不能是别人。也就是说就算是同样的环境,假如遇到的不是他,你也不会喜欢。”
“因为爱是唯一。”
“当下的唯一。”
卓阳冰坐在车上,默默地琢磨着最后的那句话。
唯一。
他试着去想了一下,如果把颜随原换成别的什么人,好像确实挺恶心的。包括向嘉余在内,他想起自己和向嘉余如果抱在一起,像那晚的梦里那样亲来亲去,后果只有两个。
要么他被向嘉余给锤死,要么就是他把向嘉余锤死。
卓阳冰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只有颜随原会让他这样。
想通了之后,他也就不再纠结非要给自己和颜随原之间这突然而来的喜欢找一个合适的逻辑理由,既然医生说喜欢一个人就是这么玄,那他就试着去接受。
于是当晚他把谢文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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