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颠倒黑白,与其跟他耍嘴皮子,还不如直接上手来的快。
说时迟那时快,只在苏水湄一个眨眼的功夫,原本还在她几步开外的男人就出现在了她面前。那颀长纤瘦的身体紧紧贴着她,严丝合缝,十分羞耻。
男人却一点未觉,垂眸望她,苏水湄好像又看到了那一日她的轿中看到的那个锦衣绣刀的男人。
双眸漆黑,锋芒毕露。
苏水湄忍不住腿软,可腿软归腿软,跑还是要跑的,这种时候不跑就是猪!
小郎君转身就跑,两条小细短腿倒腾的极快。
可惜,这小短腿又怎么跑的过大长腿呢。
只见陆不言长腿一迈,长臂一伸,拽着苏水湄的后衣领子就把人给扯了回来,然后又快速的将她身上的腰带拽下来,缠住她的腕子嚣张得意道:“跑?你跑得掉吗?”
“我只是想上茅房……”
“憋着。”
陆不言可不会再信她的话了。
被迫憋回去的苏水湄眼睁睁看着陆不言手里拿着从她身上扯下来的腰带,将她捆在了椅子上。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尤其这个男人还拿着她的腰带想要扒她的衣服……苏水湄都开始怀疑陆不言不是因为那朵牡丹花来找她,而是发现了她的真实身份,特地来抓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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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静得出奇,只有苏水湄沉重的呼吸声。
陆不言饶有兴致地看着被捆住双手无法动弹的苏水湄,像只抓住了幼兽,正在戏弄的猛禽。
他绕着苏水湄转圈,“你知道我们锦衣卫有昭狱,昭狱内有十八刑,再硬的嘴都能撬开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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