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什么?刚才那裤子不还是我给你穿的?”
从老人家的屋子里出来前,
陆不言拽着被褥不肯放,
胡离问,他也不说。最后还是胡离从一旁的脏裤子和新裤子上知道了真相,硬生生扯开被子给陆不言换了条新裤子。
这对于陆不言来说,真是羞耻至极的血泪史。
“刚才那是我没有防备。”陆不言咬牙切齿。
胡离托腮,
“虽然老大你现在有防备,
但你受了伤可打不过我,
就算我现在杀了你,
也是轻而易举,
易如反掌吧?”胡离摊开双手上下翻了翻,调笑着道。
陆不言眯眼,
正欲起身给这个玩意一拳,
却一个不防,被胡离扯住了裹着伤口的白布一端。
“这上面绑的什么啊?这么粗糙,
我给你取下来,换新的。”胡离一手挡住陆不言的拳头,
一手粗手粗脚地拉扯,男人眉头深皱,忍着没动。
胡离替陆不言将那白布解开,
露出里头狰狞的伤口。
胡离凑上去看,然后摇头,“啧啧啧,这伤口要是再深半寸,老大你可就没命了。”说到这里,胡离面色一沉,“到底是谁干的?”
“一群黑衣人。”
“黑衣人?不会是杨宰相的人吧?”
“不知道。”陆不言摇头,见胡离从宽袖暗袋内取出一白瓷瓶,一抬手,正欲倒,陆不言一把按住他的手腕,唇角微抖,问,“疼吗?”
胡离笑一声,“不疼的。”
陆不言松开了手,胡离毫不客气的往下一倒,半瓶沫沫糊在了陆不言的伤口上。男人疼得面色煞白,凭借着男人的骨气才没有痛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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