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方向蹙眉,果然是生气了吗?
那边,陆不言踉跄着停住,然后一头扎进雪堆里,在雪地上印出一个大大的“大”字,半天没有动。
好热,好烫,想好……不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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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竹自然不会信陆不言的话,可陆不言的话已经在她的心里扎下了一根刺。她面色阴沉地坐在床上,一直从晌午坐到晚上。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赵家大郎回来了。
西竹立刻下床,满脸焦灼地抓住赵家大郎,“赵公子,我夫君如何了?”
赵家大郎伸手拨开西竹的手,面露难色,叹息一声,“十分难办啊。”
听到此话,西竹原本就难看的面色瞬时惨白,她盯着赵家大郎看了一会儿,然后失魂落魄地走回床边,弯腰,慢吞吞的从被褥里抽出一把剑。
赵家大郎站在她身后,屋内没有点灯,只一点余光从窗口泄入,一半隐入黑暗,一半照在赵家大郎脸上,显得十分诡异。
“你要干什么?”赵家大郎问她。
西竹背对着他,慢条斯理抚摸过手上的剑,“劫狱。”
赵大郎摇头,“你想的太简单了。虽然你剑术高超,但衙门内捕快众多,也不乏有武艺高超者。你这一去,不止会救不到人,还会丢了自己的命。”
“可那是我的丈夫!”西竹的情绪突然激动起身,她猛地转头看向赵家大郎,双眸通红。
“别激动。”赵家大郎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
男人的脸彻底隐入暗色之中,仿佛吃人恶鬼一般,“你替我再杀一个人,我就救你的丈夫。一命换一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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