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伏上去轻轻吻她的颈侧,“臣怎么知晓。”
萧扶玉轻轻一哼,又被卫玠的鼻息闹得心一颤,想推他怕动到肩伤,只好将手放在他劲腰上,二人气息亲近。
等榻上潮热的气氛散去,萧扶玉已然睡沉,纤手轻轻搭在卫玠的胸口,呼吸浅浅。
翌日醒来,身旁的位置已空,唯有些许余温,萧扶玉在榻上略有失神,什么时候可以睡醒过来,身边也有他。
苏长瑞领着人来替她更衣时,萧扶玉不免问一句卫玠何时走的,他回道寅时,便不再问去向。
看向窗外,昨儿下的雨也停了,新抽出的枝丫上雨珠点点,翠绿欲滴。
***
卫玠受伤的事知道的人极少,所以一切都如平常一样,只是在宣政殿务政的萧扶玉问起他的次数多了些。
为避嫌,一连两日来,萧扶玉都没将卫玠宣来见她,便将心思扑在奏折文书上。
早时,雨水已停,天色阴沉。
龙案上的紫苏汤一口没动,都放得有些凉了,汤碗的一旁放着被摔碎的天青玉坠。
萧扶玉身着玄金华袍,发饰高束,气质如玉,正坐于龙案前,手中的朱批笔轻动。
这时殿门之外响起些许脚步声,萧扶玉停下笔动,苏长瑞走到帏帘处躬身:“陛下,赵世子到了。”
萧扶玉将朱批笔放置砚上,淡然道:“传。”
不过片刻,那个衣着儒雅的青年行入金殿内,神色自若,来到龙案前行礼,“微臣赵千檀晋见陛下。”
萧扶玉轻睨着他,赵千檀是她宣来的,时隔几个月,头一次宣他晋见,先前都是他不请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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