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端着枣粥喂萧扶玉吃,但他沉着脸,极少言语,
她瞧着也不好受。
萧扶玉想了许久,也没想明白卫玠如今是怎样的心思,
不会放过她,可是会报复她。
如果真是,
她欠他一条命,
如要还他,
那便还吧,如今她只想知道他还爱她吗。
萧扶玉含着香软的枣粥,看着卫玠的面容,
他专注手中的羹匙,如果是恨她,也不会如此了吧。
萧扶玉的纤手轻揪住他的衣袖,小声的说,“我们可不可以把所有事都摊开来说,
你知道我素来不善猜心思,
就当重新开始可好?”
她向来直接,就像今生醒来第一件是就是见他,
就是要和他在一起。
卫玠指尖微顿,
并没有抬眸看她,
沉声回道:“有些事不是一句重新开始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萧扶玉心间如遭针扎了一下,攥着他的衣袖不愿松手,
卫玠看向她,深眸冷漠,道:“陛下可听过一朝被蛇咬,
十年怕井绳。”
“如果你我没有重生,还有机会像这般相坐而言?在梧州时,万箭穿身都抵不过心寒。”
萧扶玉看着他,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本就哭肿的眼睛再次落下眼泪,或许这便是他们过不去的心结。
卫玠越平静便越是冷沉,瞥一眼她哭红的眼眸,不再提曾经的种种,冷道:“你既为我的妾,自应学着如何取悦我。”
言罢,他将盛着枣粥的碗置到她手上,而后起身立于榻前,萧扶玉怔怔地望着他。
“喝完粥,自己歇着,之后你便安心在相府待着,朝中的事,我会亲自替陛下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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