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之于顾南山,之于夜遥,之于君子,之于沐晓,之于外婆,之于一切一切不在的人,一切只是尘归尘,土归土。但,之于我,之于你,之于爸爸,之于妈妈,之于爷爷,之于齐叔、之于干妈,之于一切一切活着的人,生活原本美好,愿它没有终点。”
秦琛欣慰的看着徒弟,点头。
“爷爷,走,我扶您下山。”如晦说。
“好。”
“爸爸,妈妈,我和如晦扶爷爷下山,你们后面跟上昂。”
“好。”秦琛、连翘微笑着答应。
看着女儿、女婿一左一右的扶着老爷子下山,秦琛从怀中掏出那个紫檀盒,定定的看着。
“安相已经知道一切,他说因为去了非洲才有了他今生最大的传奇,他说一点也不怨恨,他也不想记起过往。”连翘说。
安相更甚至直接签署了股权转让书,将那5%的股权再度转让给了连翘。
连翘又说:“我打算将那5%的股权转让给小野姜,就当是我这个婶娘送给侄女的新婚礼物。”
秦琛轻轻揽过妻子的腰身,在她额头印下一吻,说:“这就是我放得下天,放得下地,但始终却放不下你的原因。”
“肉麻。”连翘说着话还应景的抖了抖肩,接着又说:“都老夫老妻了都。”
秦琛笑了,伸指弹了弹妻子的额头。接着,他从怀中掏出紫檀盒,摸了又摸。最终,将它放在了顾清城墓前。
蹲在墓前,他擦了又擦墓碑上的相片,说:
“大哥,两把钥匙,一把在冷清秋手上,另外一把挂在了小野姜脖子上,小野姜还说以后当传家宝。”
“大哥,紫檀盒就留在这里,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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