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像师叔公布置的“论漕运和边备”一题,就已经不是春闱之前考考生如何写一篇关于劝农桑、息讼狱的策论而已。
漕运和边备可是实打实的军国大事,是封疆大吏和中枢阁老该操心的大事,按理来说,这种题目只会出现在春闱和殿试上。
但师叔公考他了,他要做了吧?
他当时就没多想的来个纸上谈兵,从两者看似不搭界,却全是烧钱的事情进行了层层剖析,文中还给出了建议。
结果?
完犊子了!
等老爷子激动的拿到老友前面显摆,知道也晚了,这篇策论现如今就几乎成了人人一手的范文。
不说会不会太高调,大家本身就是同一个直录即将参加乡试的考生,若是一旦乡试真考到这个问题?
那谁谁即使并非照搬全抄,只是借用他给出的方案和建议进一步改善的话,那是不是于他而言很不利了?
“是有影响。”但,周半夏正色摇头,“要怪师叔公怪不着,他除了为你感到骄傲自豪以外,未曾没有想谁帮忙批阅斧正之意。”
这话说的?!
顾文轩哭笑不得拍了下她额头,被瞪了眼之后讪笑着收回手,“我还能不知好歹了?这哪能怪师叔公,他老人家本是好意,私底下就没少给我开小灶。
再说,这种情况很正常。很早开始你大爷爷也好,包括县学的夫子们,他们哪位不是见到我一有好文章拿去当范文。
其实上问题还是出在我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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