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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涂的是什么香水?”傅清寒问她。
沈舒苒从不涂香水,这个年代的香水味道都太浓,恨不得把一屋子的花香都集中在一瓶里,有时喷的多了简直都能熏死一只苍蝇。
因此,她从不涂香水。大太太倒是喜欢,经常将自己搞得香气逼人。不过傅清寒问她这个做什么?
“傅少帅,我不涂香水的。”
傅清寒仔细闻了闻,这股香气确实是从沈舒苒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极淡,不靠近根本就闻不道。他行军打仗时,听手下的士兵说过,有的女人天生体内含香。
沈舒苒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连呼吸都放轻了许多。她现在又冷又想睡觉,精神也不太好,整个人像是一朵打焉的花,弱小、无助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