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报上说这沈同志是个娇女子,长相美丽。他这等了半天,竟等来了一个假小子。
他将牌子收起来,两人出了站后便上了小汽车。沈舒苒现在在离延安根据地最近的城市,这里基本属于组织的管辖范围。
不过,要是想到根据地去,没有熟人带路是过不去的。
这名男子不过三十上下的年纪,年岁不算太大,办事却很谨慎。为了安全起见,两人在车上没说几句话,等到了宅子里,关紧门拉紧窗帘后,两人这才敢畅所欲言。
“您一路上辛苦了,柳州离这路途遥远,又是军阀的管辖范围,沈同志很有胆量。我们根据地正缺少您这样的人才,特别是缺少法语跟日语翻译,我听黄同志说你会不少语言,实在是厉害。”老杨坐在椅子上跟沈舒苒进行亲切的交谈。
大致的情况他已经了解,这叫什么,正想要睡觉时有人送来了枕头。
老杨坐在那,看沈舒苒就像在看一块金子,热切且期盼。
沈舒苒被他这样瞧着,整个人都有些不自然,她这是第一次如此的被人需要,且是因为她的特殊语言能力。
这倒是跟她的初衷相符合,沈舒苒越发的期待去延安以后的生活。
“我也要感谢组织,早就听说延安是红色根据地,我也期盼着早点过去。”沈舒苒笑着道。
她在这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下午,老杨亲自护送她去延安。
同行的还有六个大学生,他们需要突破敌人的一个哨卡。夜里,筒子楼的探照灯像个巨大的怪物,不停的巡视着四周。
“等会大家都听我的指挥,我说走,大家就快速的猫着身子向前走,千万别发出任何声音,注意躲避探照灯。”
“我们一共分成三组,每组三个人,女同志先走,男同志跟在后面,我在前面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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