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初若桃,空留下以往的美好记忆,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脑中复放。
他的心像被百虫咬啮一般,痛入骨髓深处。浑身再也没有一点力量,虚脱地瘫倒在地上。
沈域和御医来扶他,他艰难地吩咐一声,让沈域去护卫初若桃安全,直到她追上慕容誉为止。
沈域奉旨离去了。
秦夜心里空落落的。以后,他的生活里将再无阳光,他不敢想象……自己该如何煎熬度过……
且说初若桃昼夜兼程,终于在临近天阑边境时追赶上了慕容誉。
当慕容誉看到风尘仆仆的初若桃时,什么都明白了。
他捉住初若桃的手使劲儿握了握,只用他深沉的眼眸凝视了一会儿,一句话也没说。
可他心里想说的话,初若桃全都明白。
做道场那天,气氛庄严悲凉。
一日之内父兄姊皆惨死的凄痛,虽事隔多年,依旧令人撕心裂肺,悲愤难抑。
慕容誉兄弟都身着重孝跪在亡者灵位前,青烟缭绕丝毫冲不淡他们神色的凝重,和眼底深处剧烈的痛苦。
就连初若桃这个外人,都似乎看到当年毫无防范的父子三人惨遭屠戮的凄惨场景,对段弘德父子的卑劣行径义愤填膺。
做完道场刚一天,慕容信就急着要返回军中。
他这一走,又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
他的母亲倪太后赶紧向他提及了与大舆国长乐公主的亲事。
慕容信见推脱不了,就说:“全凭太后做主。只是……复国之前,信定不成家。长乐公主愿等就等,不等就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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