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对于自己的央求丝毫无动于衷。
再多说,也是徒劳无功,自讨没趣罢了。
可她如果走了,渝州城怎么办?!她又怎么面对将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的母后?!
“陛下,沈域将军求见。”有內侍在门口禀报说。
秦夜抬头往初若桃身上瞥了一眼,又冷冰冰地催问一句:“你怎么还不走?!回你的天阑去吧。哦,看这形势,连天阑你也呆不久了。这一场仗下来,北帝很快就能统一天阑全境。你……快要无家可归了。”
他怎么还能用这样的腔调冷嘲热讽?!
没有同情心,见死不救也就罢了,还能讲出这样恶毒的话!人冷酷起来,真的能让热血结冰,让心冻得比山岩还硬!
“北帝永远也无法统一天阑全境!”
压抑良久的初若桃终于爆发了,“你的岳父……是天阑的叛贼,是人面兽心的畜生!天不藏奸,地不容恶,他迟早会碎尸万段,无处葬身!天阑,迟早得重归我慕容族!”
秦夜饶有兴趣地瞅着初若桃的脸,眼底似有隐隐的光芒在闪烁。
“你听着秦夜,你还指望你那个禽兽岳父能襄助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吧!我告诉你:就算你不出兵,我初若桃照样能救渝州!你的岳父命不长了!咱们走着瞧!”
初若桃慷慨淋漓说完这些话,咬牙转身冲出了御书房。
顾不得看路的初若桃差点儿跟沈域撞个满怀。
沈域惊诧地看着她,身手敏捷地躲过去了,心里还暗暗庆幸:“还好,还好,没撞到。这万一敢碰到初王妃一根发丝,那屋子里的醋坛子还不炸裂了?!”
他跟主子最亲近,最了解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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