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哆嗦着,豆大的汗珠子争先恐后地从他额角、鬓边冒出来,汇成小溪,哗啦啦往下淌,把他那身簇新的侯爵蟒袍前襟浸湿了一大片。
整个勋贵班列的目光,“唰”地一下,全聚焦在仇成身上。
那眼神,复杂极了。有震惊,有同情,但更多是那种“卧槽原来是你家那个不肖子孙搞出这么大篓子”的了然和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撇清。
光幕还在无情地播放着后续:
“八月,俺答收了仇鸾的重金,果然移兵东去!先攻宣府,遭守军顽强抵抗……”
“兵部尚书丁汝夔请调兵增援古北口等地……未果!”
“俺答狡诈!在朵颜卫影克等内奸带路下,声东击西!八月十四日,以数千精骑佯攻古北口,主力却从鸽子洞偷袭黄榆沟(古北口西)!”
“明军蓟辽巡抚王汝孝、总兵罗希韩仓促应战,炮火、箭矢齐发!奈何后路被鞑靼奇兵抄断!明军……溃散!”
“俺答铁蹄自石匣营一路烧杀抢掠!密云!怀柔!昌平!直逼通州!京师震动!”
画面里,鞑靼骑兵如入无人之境,村镇在燃烧,百姓在哭嚎奔逃。最后,光幕定格在一幅巨大的舆图上——一支狰狞的箭头,狠狠戳在“通州”旁边,标注着:“俺答扎营于潞河东二十里之孤山(今通州东北)、汝口等处!”
旁白的声音如同冰锥,刺进每个人的耳朵:
“京师……戒严!”
这后续的战报,每一句都像是在仇成心窝子上又狠狠捅了一刀。他那个“好子孙”仇鸾,用钱买来的“平安”,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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