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寒风中不肯弯曲的竹竿。
他面前,一个穿着华贵锦袍、油头粉面的公子哥儿正被两个衙役按着,趴在地上。那公子哥儿嘴里不干不净地叫骂着:“海瑞!你个芝麻绿豆官!知道我爹是谁吗?我爹是浙直总督胡……”
“啪!”
一声脆响!海瑞手中那根厚重的戒尺毫不留情地抽在公子哥儿撅起的屁股上,打断了他的叫嚣。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海瑞的声音斩钉截铁,毫无惧色,“当街纵马,践踏民田,殴伤老农!按《大明律》,该当杖责!莫说你父是总督,便是当朝阁老之子,今日这顿板子,也打定了!给我打!重重地打!”
戒尺再次高高扬起,带着风声落下。趴在地上的胡公子发出杀猪般的惨嚎。
画面迅速切到一处官署内室,胡宗宪正对着心腹幕僚,脸上肌肉抽搐,眼神复杂,有怒火,有无奈,最终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无力地挥了挥手:
“罢了……罢了……这海刚峰……就是个油盐不进的石头!打就打了……让他打!只求他……早点升官,离我胡家远点!”幕僚也是一脸苦笑,连连点头。
光幕上的画面再次流转,最终定格在开篇那令人窒息的场景——通往通政司的青石官道上。
乌沉沉的巨大棺木如同不祥的阴云,压在所有观看者的心头。
棺木前,户部云南司主事海瑞,那张青瘦如刀削斧劈的脸庞上,只有一片殉道者般的平静与决绝。他的眼神穿透时空,仿佛在无声地宣告。
一行新的、更小的字迹在他身旁浮现,揭示了他刚刚抵达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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