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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万岁爷的话,奴婢斗胆禀告。这个海瑞,海主事…”
他微微抬起身,老眼看向暴怒的皇帝,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他向来有个‘海疯子’的愚直名声,满京城皆知。奴婢听闻,他上这封奏疏之前,自己就知道是冒犯天颜、十死无生的勾当。早早地…就给自己置办了一口上好的棺材!”
“棺材”二字一出,仿佛有股寒气瞬间弥漫开来。嘉靖皇帝暴怒的喘息声,猛地一顿。
黄锦的声音继续平稳地流淌,像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旧事:
“他与结发妻子诀别,遣散了家中仅有的几个奴仆。如今那海府,怕是连只耗子都跑光了。陛下…这样的人,他是不会跑的。他就在那儿…等着您去抓他,等着您…赐他一死呢。”
最后几个字,轻飘飘的,却带着千钧之力,重重砸在嘉靖的心坎上。
奉天殿广场上,洪武君臣听得清清楚楚。
“嘶…这老阉货,补刀补得真狠!”
蓝玉抱着胳膊,咂了咂嘴,脸上带着看热闹的兴味,“句句都在提醒老皇帝:人家连棺材都买好了,就等你杀呢!你杀了他,不就坐实了自己是昏君?”
朱元璋端坐龙椅,眼神锐利如鹰隼,紧紧盯着光幕中嘉靖那张灰败扭曲的脸。
他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周围重臣耳中:
“这个嘉靖后世…嘿,倒是个有手段的。帝王心术,玩得比咱还溜。咱是明着提刀砍人,他是钝刀子磨人,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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