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港!福建月港!开关之地!老子这就去求陛下,让我家小子带兵去月港守着!不,直接去南洋!占岛为王!晚一步,连他娘的汤渣子都捞不着了!”
“对!抢地盘!必须抢!”
更多的勋贵像打了鸡血,激动得面红耳赤,唾沫横飞地议论着,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近乎血腥的掠夺气息。
他们眼中再无朝堂礼仪,只剩下对海外无尽财富的赤裸裸的渴望和势在必得的狂热。
这股狂热的风暴,甚至猛烈地冲击着文官的阵营。
许多原本持重守礼的文臣,此刻也顾不得仪态,三五成群,压低声音,语速飞快地议论着,眼神闪烁不定。
“三亿三千万两……这……这得能修多少河堤?赈济多少灾民?充盈多少回太仓?”
一位户部的老侍郎手指颤抖,喃喃自语,仿佛在计算一个永远也算不清的天文数字,浑浊的老眼里迸发出前所未有的精光。
“公侯们去海外开疆拓土,总要有人治理地方吧?”
一个年轻的翰林编修眼睛发亮,扯着旁边同僚的袖子,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
“我家族中,别的不多,就是读书人多!大明三年一科,才取几个进士?若是能跟着国公爷们去海外……哪怕做个小小的县丞、主簿……那也是条金光大道啊!”
“是啊!是啊!说不定……说不定还能在海外置办些产业……”
另一个声音更低,却透着同样的灼热。
海外那流淌着白银的幻梦,不仅点燃了勋贵们的野心,也悄然烧灼着文官们心中那条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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