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简直是荒谬绝伦!”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御史颤巍巍地出列,指着光幕,声音因激动而尖锐,
“此乃酷吏行径!杀鸡取卵!为了区区税赋,如此逼迫地方,丈量天下田亩,岂是仁政?必然民怨沸腾!此等苛政,与暴秦何异?!”
他气得浑身发抖,仿佛看到了无数百姓在严苛丈量下流离失所的惨状。
“不错!”另一位侍郎立刻附和,脸色铁青,“清丈?说得冠冕堂皇!实则是纵容胥吏下乡,敲骨吸髓!那些新增的田亩,有多少是强行摊派到小民头上的?又有多少是豪强被迫吐出来的?如此得罪天下士绅,动摇国本,其心可诛!”
他刻意强调了“士绅”二字,目光扫过同僚,引起一片心有戚戚焉的点头和低声议论。
“海刚峰(海瑞)何在?”有人突然想起那个抬棺死谏的身影,
“他若在,定会痛斥张居正此乃下策!根本未能解决赋税不均之根本!不过是剜肉补疮,徒增朝廷与地方的仇怨罢了!”
这声音带着几分幸灾乐祸,仿佛找到了攻击新政的有力武器。
一时间,奉天殿前泾渭分明。武将们为骤然增加的财富和国力前景而兴奋难抑;文官们则群情激愤,痛斥清丈扰民害民,是动摇国本的酷政。争吵声、辩驳声、怒斥声此起彼伏,整个广场如同沸腾的油锅。
就在这喧嚣鼎沸的当口,龙椅之上,一直沉默观看着光幕的朱元璋,缓缓抬起了手。
没有怒斥,没有拍案,只是一个简单的手势。
但那股开国帝王无形中散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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