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力重千钧的奏疏在他笔下飞快写成:
【臣张居正谨奏:
窃查户部钱粮,岁入固有定额,而岁出日益浩繁。
目前支持,已觉万分吃力。此十万之请,实乃无益奢费!
脱一旦四方水旱灾害骤发,或疆场有意外之警,仓促之间,何以应之?
伏望陛下俯念生民艰难,国库空虚,收回成命,撙节用度!一切无益之费,概从减省!】
奏疏末尾,墨迹淋漓,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光幕画面随着奏疏的内容急速切换:
流光溢彩、准备点燃的上元节千盏宫灯,被小太监们默默撤下、封存。
慈庆宫、慈宁宫以及武英殿前搭好的重修脚手架,在工部官员无奈的挥手示意下,被工匠们叹息着拆除。
一匹匹流光溢彩、专供内库赏玩的苏松织锦,被仓库吏员贴上“停输”的封条。
甚至,少年万历皇帝的书房。
原本安排在晚上、灯火通明的经筵日讲,被硬生生挪到了天色未明的清晨。
小皇帝睡眼惺忪地被太监唤起,在清冷的晨光中,对着同样强打精神的讲官,哈欠连天。
张居正肃立一旁,面无表情地解释:“晨光既白,足堪讲读,可省一夕灯烛之费。”
他手中那本摊开的《帝鉴图说》,在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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