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要是被个没卵子的货色这么算计,非带兵回京剁了他不可!”
李善长则摇头叹息:“陛下息怒。历朝历代,宦官之祸皆因君王信重而起。此天启帝……唉,看似并非昏庸至极,竟能不究孙承宗‘逼宫’之诬,但终究还是受了阉宦蒙蔽,自毁长城之始也。”
【天启五年八月,祸不单行。山海关总兵马世龙(孙承宗部下)轻信伪降之后金生员刘伯漒之言,派兵渡柳河袭耀州,中伏大败。】
消息传来,魏忠贤及其阉党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鬣狗,蜂拥而上。
【阉党群起而攻之,不仅弹劾马世龙,更将矛头直指孙承宗,斥其用人不当、调度无方,应对柳河之败负全责!】
天幕之下,朱元璋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天幕,对左右道:“看看!看看!咱说过什么?朝堂之上,绝不能让小人当道!仗打输了,追究责任是应当,但岂能如此落井下石,全盘否定之前固防之功?这分明是借题发挥,要置孙承宗于死地!”
徐达痛心疾首:“柳河之败,乃战术之失,或为敌诡计所乘。然相较于孙承宗战略上构建防线之大功,此失本不该至此!朝中若无奸佞,至多是申饬罚俸,令其戴罪立功。如今……唉!”
他长叹一声,已然预见到结局。
【朝野舆论皆被阉党操控,压力排山倒海而来。孙承宗心灰意冷,深知已无法在朝中奸佞环伺之下继续经营辽西防务。最终,他被迫黯然上疏,辞去一切职务,归返故里。】
画面中,仿佛可见一位老臣孤独萧索的背影,离开了他倾注无数心血的锦宁防线,离开了能让他施展抱负的边关。
奉天殿内,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明白,一条坚不可摧的防线,往往最先从内部被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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