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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听得脸色越来越黑,他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党争……咱最恨的就是结党营私!没想到二百多年后,这帮不肖子孙把朝堂变成了菜市场!泼妇骂街一样!拿着国家的安危当儿戏!该死!都该死!”
然而,所有这些愤怒和疑问,最终都汇聚到了一个名字上——魏忠贤。
“这阉人……竟能权势熏天到如此地步?”朱标在一旁,忍不住失声惊叹,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窃取首功,封赏婴孩,操纵言官,甚至能影响皇帝决策……这……这简直……”他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这已经完全超出了他对“宦官”这个身份的认知。
朱元璋猛地抬头,死死盯住天幕,仿佛要透过那光影看穿那个时代的所有丑恶。他的声音冰冷刺骨,带着滔天的杀意:
“魏忠贤……魏忠贤……咱记住了!”
但他随即又皱起眉头,露出一丝极度厌恶和不解的神情。
“可是……这天幕最后一句,说什么‘魏忠献’?这又是哪个混账东西?难不成这阉人不止一个?还有个叫‘魏忠献’的?也是这般货色?还是说……这是他死后得的谥号?‘献’?‘献’?!”
“献”字在谥法中属褒义,如“聪明睿智曰献”、“博闻多能曰献”。一个祸国殃权阉,若得此美谥,那将是何等巨大的讽刺?何等彻底的荒唐?朱元璋只觉得一股逆血涌上心头,他简直不敢再想下去。
与此同时,大明各地那些关注天幕的士子们也陷入了巨大的震撼和迷惑。
黄子澄在自己房中来回踱步,脸色苍白:“阉人……阉人竟能擅权至此?连皇帝都能操控?那这大明……这大明还是朱家的大明吗?”他感到一种信仰崩塌的恐惧,远比听到战场失利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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