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洁身自好,匡扶朝纲!”众人皆肃然应诺。
而当天幕最后提到,连远在宁远、刚刚立下大功的袁崇焕,为了获取朝廷支持也不得不违心地为魏忠贤修建生祠,却仍因东林背景最终去职时……
奉天殿内一片死寂。
刚才的怒骂消失了,只剩下一种悲凉和无力。
徐达长叹一声,语气充满了疲惫和理解:“……原来如此。袁崇焕……他到底还是做了妥协,可即便如此,还是容不下他。在朝堂那群人眼里,站队,远比守土更重要吗?”
朱元璋闭上眼睛,重重地靠在龙椅上,仿佛一瞬间苍老了许多。他挥了挥手,声音沙哑而疲惫:
“咱……不想再看下去了。”
“咱的大明……后来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
“宦官称尊,朝臣做狗,边将流血又流泪……”
“这根源,恐怕不止在天启,不止在魏忠贤……”
皇帝没有说下去,但殿内所有人都明白那未尽的语意——根源,或许早在党争伊始,甚至更早,就已种下。一股沉重的、令人窒息的气氛,笼罩了整个洪武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