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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裁缝店里走了出来,一抬头便被明晃晃的太阳刺到了眼睛:阿嚏
真是的,这种破地方,连太阳都生得让人不那么喜欢。
下工的时候差不多是酉时刚过,陈滩家家户户已然升起炊烟。
唐玉树解开扎在腰上的薄衫,当头抹了一把汗。
缓过方才劳作后的喘息,唐玉树起身走向工头。还差几步的距离,那工头看到唐玉树,便开口:明儿给你结工钱,好吧?
唐玉树欲言又止,伸展着酸痛的手脚离开了码头。
视野里出现了自家惹眼的绛红色大宅门时,唐玉树皱起了眉头。
这户老宅子面积过分阔大,光凭自己一个人潦草地收拾出来,已然花费了二十天。本以为这下可以舒舒服服地过日子了,昨日却突然闯来一个不速之客,声称他才是房子的主人。
唐玉树是个性格温吞不懂变通的人,遭遇这一连串的变故,他不知所措也无可奈何,只得静待县太爷的回音。
三个月前成都战事平息,那一夜那人走入军帐中来,欣喜地对自己说:京中传来消息皇上允许了我留在锦城半年,做些善后的差事。你来当我副手,半年后随我回京
对方兴冲冲尚未说完的计划却被唐玉树礼貌却冷漠地拒绝:谢将军好意,但我不想去当差,更不想留在成都
那人脸上的笑意在片刻间消散,隔着帐中昏黄的油灯,眼神藏在眉骨的阴影下,情绪不可捉摸:那你要去哪?
唐玉树左臂吊着绷带,右手抚在膝盖上,指间露出那朵绣花补丁:我和人说好了要去江南。
这个倔强的臭小子。那人重新抬起头,换回笑意:罢了,随你。
十日后的犒赏宴会,那人赫然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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