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面无表情,是一阵忙里偷闲似的。
且说隔日,金陵城中依旧是熙熙攘攘。万千人们的呼吸吞吐,将整个初冬呵得暖洋洋。
瓷器店里,伙计鞍前马后地绕着林瑯和唐玉树转:景德镇白瓷不算上品。您瞧这个这碗儿是湘南贞窑的,好看且不说,主要是结实耐摔!
林瑯接过那伙计递上来的样品,在手里把玩起来。
耐摔吗?
当然耐诶公子您怎么砸碎我们家碗呢您?
记我账上。林瑯翻着白眼儿:我要真结实的,别拿烂货糊弄我!
好咧!
满目都是各省名窑出胎的瓷器,唐玉树从没见过这么多花样儿的碗碟,却没有一件能勾起他此刻的注意力。
姑娘长得那么乖,你为啥子不娶人家?
林瑯对着陈列的碗碟挑挑拣拣,含糊地应付着唐玉树:我不喜欢她。
笑盈盈的,像朵花儿。唐玉树夸起人来毫不含糊。
全金陵城的公子哥都会被她那张笑脸骗得五迷三道,我偏不!林瑯哼一声冷气:她啊,原是花家的庶女;她亲娘是画舫上唱曲儿的歌伎,所以我估计花良叙那笑脸逢迎的本事,也都是遗传下来的!
听着越发可怜了。
你可怜她做什么?他是花府大千金,全金陵城的公子哥都可怜她心疼她爱慕她倒不瞧瞧你是谁?林瑯因唐玉树尽把胳膊肘往外拐而生气:还真当自己是个东家了?快好好挑碗碟,盘算一下自己的营生!日后你买卖做起来了,爱心疼哪家姑娘我横竖也管不着!
哦唐玉树呆呆地应了一声。
昨晚的事对不起啊。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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