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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出脑袋的陈逆赔笑:打翻了一个醋壶子不过没碎,没碎嘿嘿!
哦仔细着点儿!既然没造成什么损失,林瑯这厢的发挥没能得以继续。
收回脑袋的陈逆赶忙收拾着,半晌悠悠地从后厨飘出一句:好酸哦
憋的林瑯胸口生疼,又不能奈何这个小孩儿。
林瑯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酸,但就是要酸。
那口气儿直到傍晚时分送走客人后才消的,三人窝在后厨里取暖。
最近生意越来越不错了今日又是过了申时过半才送走最后一批客人但其实马上酉时就又会来人了。一面对着水瓮的倒影整理着自己头上戴的朱樱绒簪,林瑯一面道。
唐玉树点头:是了是因为人太多了,常常排不到桌子,近段时间晚上的客人也来得越来越早了。
好烦啊林瑯抱怨着,嘴角却翘得老高。
照这么发展下去呀,只会越来越赚。
日后攒够了本儿,再把店开金陵去,开姑苏去,开扬州,还有临安城里也可以说起来前几日还有徽州的商人路过,吃完之后表示愿意注资,往徽州引进徽州人会做生意是出了名的,和他们合作或许也能赚一大笔呢
终于整理好头上的红绒球,心满意足地林瑯又踏起悠哉的公子步,在屋中四处走动揉着筋骨;院子里传来人声啧,你看晚客来得真是越来越早了陈逆?
在!还在变声的小男孩儿扯着嗓子回应。
快整理整理,准备接客人了!安排完陈逆的工作,林瑯晃着脖子理了理衣领,收拾出一张笑脸,端起大掌柜做派,从后厨走了出来。
只见来者却是那个媒婆,身后还带了个羞怯怯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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