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好自己,默默陪他走下去就够了。
唐玉树有点失落,但也能想得开。
转身准备出去的时候,他用拇指和食指捻灭了油灯,替林瑯轻轻拥上了被子。掖好被角的时候,唐玉树的眼神才终于在林瑯身下压着的纸张上瞥到那些横横竖竖的字迹。
唐玉树不识几个字。
但这三个字他认识在成都的时候,李犷教过他。
那些被林瑯反复书写的笔画,每一组都一样。
写得都是唐玉树。
林瑯睡醒的时候,唐玉树正在院子里忙碌桌椅板凳全被整齐地摞在了檐下,避免被随时可能落下的雨水浸泡。
轻点儿做事林瑯有几分焦急道:脚没有吃到力气吧?
唐玉树是听到了他的叮嘱,脑子却像是钝了一般,回应带有些许不自然:没得。
饿了。
先回屋里去。唐玉树发现自己不敢看林瑯,只继续埋头擦拭着早已一干二净的桌子:躺起了我且把饭菜热给你,端过去。
林瑯心满意足地回了屋子,坐到床上去。趴在桌案上睡了一夜,腰肢有些疼痛;其实最近肩膀也酸得紧,昨日只是伸手捡了下掉落在地下的笔杆,关节处就别住了筋络,疼得林瑯龇牙咧嘴地。
金陵有个手法很好的老医生,很懂穴位按摩,以前很喜欢去。如今离了金陵的富贵生活这么长时间,粗糙的日子过久了,也再没机会享受。
唐玉树把热好的粥和菜端进屋子里来时,林瑯正躺在床上发呆。见到食物,眼睛立刻发起了光,一个打挺就坐了起来,却脸色一变,揉着腰间嚷嚷起来。
又扭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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