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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良叙狡黠一笑:说话到这几个字的时候啊,自己也没察觉吧脸红了一下,眼神也柔和了许多是什么样子的好姑娘?
狡猾。既然被看穿了,也不需要隐瞒;相反,近来的混沌状态,更需要看事通透的聪明人帮自己出出主意:其实,不是个姑娘。
花良叙剥龙眼的动作流畅依旧,似乎并不觉得有什么异样:哦?
你会不会觉得我恶心啊我以前最反感那些富家子弟们玩弄小倌儿取乐如今自己倒变得像是一个小馆儿,终日里满脑子想着的都是枕于另一个男子的手臂之上,偷偷感受他的温度你说,我是不是生什么病了?
既然你信得过我,同我讲这些事那这杯酒我干了。饮尽新斟的温酒,花良叙继续道:你说的那个男子,莫不是唐玉树?
嗯。最近越来越奇怪,脑子里挥之不去关于这个傻子的一切。甚至也可以明确地察觉到自己想和他待在一起的那种心情就待在一起,没有别的事,简单地看风起看日暮,知道身旁有这么一个人你一回头,他便冲你笑如此,似乎也就可以别无他求了。林瑯为花良叙再将酒满上:你还记得他?
记得很值得依赖的男孩子因为路过我们所在的隔间,听到那些女子对你出言不逊,便肯为你挺身而出你如今这么爱慕他,我倒私心觉得替他开心了。
所以,我是爱慕他吗?我自己一直想不通这个问题
那你觉得,你对他是什么感情?
我不知道,从小只被成年人们告诉过:往后要成家立业要生儿育女,到了哪个年生就做该做的事我怎么知道竟有这么一天,我会对一个男子恋恋不忘我倒是晓得自己性子张扬,没想到如今却张扬成这般模样我是该改呢,还是该继续呢?你心性通透,我信你的话。
改什么?这不是你的错啊。花良叙道:既然你心头有这股热望,就试着告诉他。坦白地面对他,也坦白地面对自己。你都有丢下林府无尽的荣华富贵,自己另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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