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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马,随他一起绕出了巷子,引得路人尽数侧目由战火里煅烧出的凛然风姿,是与金陵温柔乡里成长的少年,有太多不同。
快出城门的时候,唐玉树又折回马头去,跑到一个裁缝铺里买了些金丝与红绒线。林瑯问他买这些做什么时,唐玉树嘿嘿地笑从颈后看他笑,棱角分明的侧脸便会因情绪牵动拉成柔和的线条回去给王叔,让他给你攒球球用。
球球?想了半晌才明白他说的是绒簪,真傻得简单又坦然。
出城后马速加快了起来,于是就有了用手环住他腰的理由。
额头抵着他的后背时,可以听到他胸腔里面的节律,笃定且踏实。
你怎么老惦记我?半是疑惑半是明晰的设问,话音因羞赧而微弱得几乎连自己都不可听闻。
却还是换来他的回答我也没有别人了。
甜腻之处不可尽提()。
话说这日冬雨褪去,馆子重新开业。
憋了好几日的陈滩嘴巴,愣生生把两个掌柜啃得不可开交。
店里只有十二张桌子,可是拥堵在檐下等位置的客人却不下二十个团儿,吵吵嚷嚷地让林瑯应接不暇。
之前中毒风波中的那户人家也来了,这次也带了小孩子,只顾在院子里跑上跑下地嬉闹,牵住林瑯的袖口就嚷嚷:陈逆哥哥哪里去了?
林瑯手里端着的菜品差点被无端袭来的力道掀翻,电光石火之间迅速找回了平衡,弯下腰来在小孩子耳边低低说了一句:再敢拿和完泥巴的小脏手拽我袖子,我就让唐玉树把你丢火锅里煮了。继而直起身板儿继续微笑营业,丢下熊孩儿陷入沉思。
招呼安顿完一批客人之后,才捶着后肩胛,躲回后厨里偷闲。
那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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