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墙背后有什么,所有人都只记得那块空地上,有一个市集,卖蔬果河鱼,卖骡马鸡鸭。
没错。县太爷道:就是如今的东市。
那就是说唐玉树迷迷糊糊的。
林瑯默契地替他续下后半句:以后早上去买菜不用再绕一个大圈子了。
☆、第二十七回
第二十七回廿尺楼偏作忘情处一柄剑竟换共梦间
点绛唇火锅馆子的地皮就这么唐突地,被翻了一倍。
原是你住错了一面吭哧吭哧地搬着蒙尘的杂物,唐玉树一面和林瑯说笑:也不晓得是哪个推开我家门儿就劈头盖脸地把我给骂了一顿。
林瑯也在正堂里一起收拾着,脸上灰一片黑一片的,衬着白白嫩嫩的脸蛋更可爱了几分。
听罢唐玉树的玩笑话,林瑯脸上有几分尴尬自己手里的地契上明明白白写着甲院,可却从来都没有注意到过这个注脚;当时冒失地推开了唐玉树的院门,还把人家拖去了公堂之上,甚至一度豪不客气地用各种骗子、小偷之流的字眼羞辱他如今真相大白之后,曾被自己血口喷过的人,却只笑嘻嘻地揶揄了几句而已。
林瑯只觉一阵没脸,翻了个白眼道:那怎么样现在是要把我扫地出门吗?
当然林瑯说的也是句玩笑话,可那话音落上唐玉树的心头,却咯噔一声凿得他心口闷闷的疼。
对啊。
倒是真相大白了,可是那摆在另一边宽大敞亮的甲字院,不就得让林瑯去住了吗?
之前林瑯住的是东厢房,自己住的是西厢房;每天只消把窗子偷偷拉开一个缝儿,就能瞟见油灯影子勾画出来的林瑯在做什么或埋头算账,或撑着脑袋发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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