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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羽哥,我啊我
少爷!我们晚上吃什么?!原本在二层追逐玩闹的顺儿冲了上来。陈逆也随其后,脱口的一声玉树哥在眼神瞥过林瑯和唐玉树之后迅速噤声,手里举着的一柄剑也轻轻放下。
吃,什么都行。唐玉树一脸通红,结巴地回应顺儿道。
林瑯一时间不敢转身,却也只把原本抬着望向唐玉树的头低了下去。
陈逆揽过顺儿的肩膀,编着什么瞎话又扯着他下楼去。
重新只剩二人的窗边,微妙的气息游弋其间。
低头与林瑯头顶的那颗朱樱绒簪面面相觑了须臾,唐玉树正准备开口,林瑯却转身向楼梯处走去。
近乎逃跑的步调因来自左手手腕处突然牵制的力道而急停。林瑯没敢回头,却在紧张的情绪里偷偷感受了一瞬间那处力道伴随的灼热触感。
你咳刚才想说啥子?
脱开唐玉树的手,丢下一句没什么,林瑯就迅速走下了楼。
愁眉苦脸地站在原地好久,唐玉树才重重地换过一口气。
顺儿去纠缠林瑯了,于是得了空的陈逆才能蹑手蹑脚地拿着剑上来:玉树哥这个能送我吗?
唐玉树回了神,看了一眼那柄剑,只觉得眼熟,却也没心思在记忆里追溯剑的身世,只潦草地应对了一句:问你林瑯哥,他说行就行。
哦你俩是他说了算啊。
是嘞唐玉树垂头丧气地迈开了脚步路过陈逆,朝楼下走;下了三个阶,唐玉树才反应过来陈逆的话,转回头来:诶你啥子意思嘛?
陈逆也跟着唐玉树下楼来,一面笑着挤眉弄眼:都说蜀地男人是耙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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