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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爷进来了房间来:不用这么刻苦。
不苦。林瑯笑:悬梁刺股的古人都有,相比之下我算是在偷闲。
悬梁刺股又是打哪里听来的典故!在林瑯桌案边坐下身子,林老爷从怀里掏出个小瓷人,看起来似乎比唐玉树买的那只精致多了唐玉树那个小瓷人是别人先前做好了,些许歪打正着地与林瑯相似;而爹爹掏出的这个,则似乎就是比着林瑯的模样做出来的。
只望着他花白的胡子虽开口而颤,爹爹说:给你!
说话的时候语气里有几分谄媚。
用不着这么样子林瑯接了过来,放在掌心里拨弄一番:都是些无关紧要的玩意儿,碎了就碎了。
林老爷将林瑯为自己斟的茶端起,抿了一口,叹道:碎了可不能任他碎了,能补多少就补多少笨手笨脚地摔了那是难免的事,可放着不管才是不能原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