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只皱了眉:你说我懂哪个道理?
陈逆笑得狡黠:金陵城里那么多俊俏公子哥,也没个能把咱们少爷迷得颠三倒四的偏偏最后栽在了玉树哥身上。
这才明白这小子竟是要拿自己取乐,气得林瑯先是辩驳:唐玉树可不是破架子!不,什么乱七八糟我怎么就栽唐玉树身上了?
不栽唐少爷身上,咋还能啃到人家呢!说笑间见林瑯瞪起了眼,立刻嚷嚷着客人要顾便一溜烟跑了出去。
丢下林瑯在这厢愤愤不平地抱怨:这小孩儿越来越没大没小了,现在就敢拿我取乐,以后还怎么管得住!转向唐玉树想讨安慰,却见唐玉树在那边偷笑;捕捉到唐玉树这个表情的林瑯更急了:你连你都笑我!你笑什么?
唐玉树吸鼻子,抿着嘴忍笑:没啥子就觉得日子过得巴适。
且说那厢陈逆得了空,不知从哪里弄来些许钉子榔头把那两个架子给拾掇稳固了,又摆在廊下避免风吹日晒;蒸煮过的竹筷也被他沥干又收拾整齐了仔细地放在了柜子里。
林瑯见他前堂后厨来回跑着照顾客人,还要应付咋咋呼呼帮不上忙还一个劲儿添乱的顺儿,还做完这么多事儿,越发觉得这个小孩儿像极了三头六臂的哪吒,赏识之意渐渐浮上心头。
本来想着大冬天的没人愿意在室外用食,于是院子里的桌椅也都被陈逆收起来了,码在了南边的墙根底下。未料到晚上的时候,馆子里的客人更甚了中午一倍。
林瑯看着这般客流,眼睛瞪得奇大无比。
一面觉得生意好得跟年三十那夜唐玉树在院子里烧的庭燎一般;一面想到今夜又是一场劳碌就头脑发胀浑身发酸。以至于林瑯顾不得隆冬天寒,用红纸裁了些方寸大小的纸写上一二三四作筹子,一面给等位的客人发放一面吆喝:愿意在院子里凑合的就自己搬桌占位,不愿意的就散馆子里没人手,顾不过来!
本意是想用就餐环境恶劣来劝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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