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时刻昏过去,或许二人早能在枕侧互相请教个几招。思索至此,林瑯羞于再看唐玉树那张含笑的脸,阖了眼向唐玉树怀里又靠近些许,伸手轻轻捏住唐玉树的前襟,问出一句:你怎么不脱衣服?
唐玉树是个不解风情的榆木疙瘩,见林瑯闭了眼蜷着,便以为他是累了,轻轻拍着他像是哄小孩儿一般:我不困,我拍着你睡,等你睡了,我再去忙会儿。
给林瑯绯红的小脸蛋儿瞬间气得煞白,只在唐玉树怀里愤愤地骂出一句:忙死你算了!
唐玉树挨了骂,也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低了头看着怀里人的头顶心:那我不去忙,你睡,我守着你便是。
林瑯觉得自己总有一天得被唐玉树气得一口气上不来死过去。索性用力将唐玉树前襟一扯,仰起头来照唐玉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唐玉树刚刚吃痛,却又觉得脖子上的触感换成了温柔的轻吮,刹时间热血上了头,翻身将怀中人囚于身下,在咫尺间相望片刻,还是按捺不住吻住林瑯的嘴。
蠢货!在一番唇舌缠斗的空隙里林瑯嗔骂道。每每总要非常明确地主动出招,这个傻子才会明白自己所需。嘴边愤愤着,却顺从地仰起头,任唐玉树的吻沿着下巴到喉结,一路向下而去。
里衣的前襟被唐玉树褪开的时候,窗外传来了敲门声。
陈逆开了门儿,从一条缝儿里向外看,迎面对上一个客人兴冲冲的神色,来者扬着手里的报纸:此处便是点绛唇?
陈逆点了点头,揉着惺忪的睡眼:我们今天休业,不开张。
那客人哦了一声,思索片刻又继续问:那明天开吗?
开。
能预定吗?
预付两贯钱就可以。
那客人掏钱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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