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田一般漫长。许久他像是失了全身所有的力气般,呢喃出声,带着一丝恳求,就连再给我一次机会都不可以了吗?
萧墨毓没有回答,他的目光一直留连在木荞那张疲惫的脸上,冷漠的没有一丝情绪。
知晓了儿子的意思,萧晟指尖收紧,一股血腥气自掌心溢出。
他说。
一如当年,他做下那个决定时的艰难。
不同的是,那时是众臣逼他放弃他们,这一次却是儿子逼他他们。
因果循环往复,自那个决定引发的一切结果,就像是一个圆,经过两世纠葛,始与末又一次咬合在了一起。
不论他多想挣扎,不论他如何弥补,他还是走向了前世的孤途。--
木荞醒来的时候,只有萧墨毓坐在一旁陪着她。见她醒了,萧墨毓略显清冷的脸上带了一丝暖意。娘,你醒了!'
木荞点了点头,她慢慢坐起,看了眼熟悉的营帐布景。
酉时。
萧墨毓转身从一旁的桌边倒了杯茶递给木荠,娘,您喝水!
他知道,她娘一忙起来,连水都不会记得喝的,如今听那嗓子都是哑的。
一杯水下肚,熨帖了木荞的喉咙,她感觉舒服了些许,准备问问萧墨毓如今情况,却听他说道。
娘,今天参加完庆功宴,看完大戏,我们就回去吧。什么庆功宴?什么大戏?
木荞正自疑惑着,却见萧墨毓朝营帐外拍了拍手。进来吧。
一群待女听到召唤鱼贯而入,手中端着盥洗的东西和一套绣金的红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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