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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小姐,我家公子走的急没拿太多替换衣服,昨日他将外衣给了您,今日去看戚公子的时候就没有穿外衣。属下实在担忧主子身体,你也知道他连番受过几次重伤都在背上,受不得寒的。
不得不说,顾桌这几句话合情合理又戳中了木荞对萧晟的保留的唯一那点心软。
毕竟,他几次三番受伤,几乎都是因为她。特别是那次宫变,他身受重伤,躺在床上一个多月才慢慢好转。
内心挣扎了许久后,木荞终是心中残存的那份善良战胜了冷漠,拿着外衣,去找萧晟了。
目送木荞走远,顾枭这才像是完成了一项任务般重重的松了口气。
唉,当一对别扭夫妻的下属太难了。他看他们每日相处的样子,都为他俩捉急。
特别是昨天晚上他偷窥两人的相处样子,急的都想按头让他们和好了。
明明只是一个纸糊的隔阂,戳破就是了。可为什么做起来就那么难呢?
想不通,实在想不通,他单身狗只能即兴发挥,帮主上到这里了。
再说木荞拿着外衣去找萧晟,一路上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她经过船尾的甲板往戚浔之那里去的时候,正好就碰上了刚洗漱完站在甲板上吹冷风的苏木。
苏木见她拿着一件男人的外衣过来,本来有些空洞的眼神这一刻-秒聚焦。
他指了指那件衣服,脸色有些古怪,萧晟的?木荞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却听见苏木更加古怪的笑了一下,怪不得那家伙的狗尾巴今天摇的可欢。
木荞∶
?
?
?
他高兴,关她什么事?
一见木荞迷茫的眼神,苏木就知道自己这傻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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