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另辟蹊径,在桉城开展男科业务,专为本地广大男性解决难言之瘾。贺北安耳濡目染,多少也知道些医学常识,此时他判断沈芷可能是低血糖犯了。
他跟男生说完,一把背起了沈芷,奔着医务室走,怕把沈芷给颠吐了,他走得并不算快。沈芷比他想象得要软,留的汗顺着他的脖子流到球衣里,比他自己的汗要凉。不过那时他并没什么感受,只想着赶快把她弄到医务室。
到医务室的时候,门关着,上面写着两点营业。贺北安一手兜起沈芷的腰,一边啪啪敲门。
门内人被他的敲门声搞反了,冲外嚷道:“两点再来!”
“开门!再不开就踹了!”
还是不开。
贺北安啪地往门上踹了一脚:“快点儿!”
医务室的门有些年的历史,贺北安这么一踹,门框的链接处要断。
校医没成想遇见了小流氓,只好去开门。
“低血糖,赶快给她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