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不过去,只说下班就过去。
沈副校长今天回家回得格外早,杨老师比他还早,杨老师在县文联工作,今天组织书画展,展一结束,她就回家了,还拿回来一张书法协会名誉主席送她的墨宝,准备过两天去裱。
阿姨在厨房做饭,沈副校长整个人靠在靠背上,从烟盒里抽出一只熊猫烟点燃,偏过头去吸了几口,随手在烟灰缸里掸了掸烟灰,同夫人抱怨道:“你没看见贺北安那小人得志的张狂样,一点儿家教都没有。”
沈校长烟瘾并不大,抽屉里堆满了别人送的烟,他半年未必能抽完一包,今天难得抽上一次。
杨老师附和兼劝解:“穷人乍富都那样,再说你又不是没见过他爸,他不张狂才奇怪,你同他计较什么?信鸿在他公司做事,面子上,你也不要让他太难堪。”
“我给他难堪?他上赶着给我难堪。信鸿也是不争气,非要在姓贺的小子嘴里乞食。”
信鸿是他们的大女婿,在贺北安的地产公司做销售经理。
“你何必说得这么难听,你这张嘴,迟早把孩子们给得罪光了。”
沈副校长叹了口气,皱眉道:“要是孩子们争气,我何必跟这小子置气,老大就算了,老二,我真是失望,我当初让她读博考公她不听,非要在私企工作,现在也不知怎么想的,回家在电视台当临时工,这让别人怎么看我?”
“你这话当着我面说也就算了,她一会儿回来你千万别这样说,这孩子跟老大不一样,本来就和咱们隔心……”
“你说她这回回来是不是为了贺北安?”
“都多少年的事儿了。”
“当年老二怎么就着了这王八蛋的道?”
丈夫的话太过有辱斯文,杨老师忍不住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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