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
景安刚要走,就听见有人说:哎,安栾怎么样了你知道吗?
另一人冷笑一声,道:还能怎么样?就因为是那位走之前见的最后一个人,就差点被打死,直接扔出了王府,我听说,那双手是治不好了,安夫人都快把眼睛哭瞎了。
南兄慎言,隔墙有耳。
那人道:呵,我怕什么?反正我在家好歹也是官家嫡子,如今在这儿连王爷的面也见不上,比不得有些人,马夫出身,还能独得王爷宠爱,偌大的王府跟自己家后花园似的,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他回来了,王爷又如珠似宝地哄上了,哪里还顾得上被他连累,严刑拷打的安栾?
南兄慎言。
景安转身走了,表情肃穆,如覆冰霜。
碧云跟在他身后,一句话也不敢说。
等到回了房间,景安又拿起披风,碧云张了张嘴,也没说出话来。
算了吧,她也拦不住,还是去告诉王爷吧。
碧云见景安一走,忙一路小跑去了书房。
景安又弄了一匹马,快马加鞭去了安府外,翻墙而入。
景安到了安府的时候,正看到安栾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面色平静,没有一点点怨愤,如果不是那裹着布的右手,没有人能看出来这是个刚刚从燕王府的刑房里出来的人。
安栾看见他,眼里闪过一丝惊慌,道:顾兄,你怎么回来了?
他站起来,急忙道:王爷正在通缉你你不知道吗?你快走啊。
景安看着他的右手,有些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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