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要感动的稀里哗啦地,非要以身相许不可。
景安一愣,继而想了想,纠正他道:你就算是女人,也不是小姑娘了,应当是少妇才是。
燕含章一愣,继而脸微红,推了他一下,道:你怎么突然开黄腔啊?
景安:???
他暗暗摇了摇头,不理解他的脑回路。
两个月后,安栾住处。
疼疼,顾兄轻些。
安栾有些难耐的看着自己被迫过度弯曲的腿,额头上都是汗。
景安放下他的腿,神情漠然,道:那就是快好了。
啊?安栾一怔,这就,这就好了?
景安:你还想治?
不不不。安栾拼命摇头。
他现在还记得,治病的第一天被王爷坐在一旁看了全场,他简直快要被冻成冰块。
那感觉仅次于凌迟处死。
他当时觉得他就算是腿不疼了,心也疼。
感觉差不多了,景安走了出去。
燕含章果然在门口等他,披了件看上去甚是暖和的黑色大氅。
见他一出来,立刻笑逐颜开,走上前去抱住他,给他披上了件月白色的大氅,道:别冷着。
景安看了他一眼,回了句:你也是。
燕含章顿时笑的更开了。
回去的路上,踩着嘎吱嘎吱的雪,黑色的靴子被浸染上了更深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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