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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跟我说说,都到这个岁数了还能因为有烦心事睡不着。陶盛文看着这暂时睡不成了,做起来披着衣服靠在墙上。
他们这偏南方,冬天温度不是太低,没有暖气,这边家家都是用着电热毯,大晚上做起来还是有点冷,还是要披上大衣才妥当。
田玉霞也披件衣服坐起来,那手肘撞了撞陶盛文的胳膊,问道:泉眼这事你不感觉蹊跷呀,听说那溪在我出生前就干枯了,这都五十年了,这么突然就恢复了?
嘿,我不是说了吗,陶然那小子就手闲捡了块石头
田玉霞直接打断:这我知道,可这两怎么偏偏是然然捡了那块石头,然后又恰巧那石头下面是泉眼。
这我们那知道呀。陶盛文瞥见田玉霞纠结的面庞,试探地说:可能是因为陶然和神农庙有缘吧。
看见田玉霞没发脾气,陶盛文就放心了。当时他爸去世后,他也和老婆提过要把他爸的遗言告诉儿子,却都被田玉霞生气阻止了。陶然和他爷爷关系一直很好,她就怕儿子为了听从爷爷的遗言放弃大好前途回来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