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坐的都是五重席,诸侯要辅则都是坐三重席,更低等级一些的官员则是坐二重席,平民百姓只配坐一重席。
更甚者,很多穷苦百姓连坐席都买不起,都是直接席地而坐。
温宁大概辨认了一番,嗯,虽然这坐席只有一重,但好歹有得坐。
而且她没看错的话,陈瑾风坐的也只是一重的坐席,只是对于他这种地位的人来说,这些礼仪规则已是约束不了他了,自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温宁走到陈瑾风面前,行了个礼后,便在坐席上跪坐下来,双腿并拢,双手放在膝盖上。
这是这时代最规范的坐姿,幸好这个身体已是习惯这种姿势了,要是换成她原来的身体,估计坐不了一会儿就要腰酸腿麻。
而她对面的陈瑾风则潇洒多了,他原本是盘腿坐着,这会儿左腿曲起,左手轻搭在膝盖上,右手闲闲地放在桌子上。
他身材比例好,这样的动作被他做出来,说不出的慵懒随性,倜傥风流。
温宁却没有一点品鉴美男的心思,一双眼睛控制着不去看他放在桌面上的那把泛着寒光的长剑。
啧,这家伙,明显来者不善啊。
对面的男人一直不做声,直到她坐好后,才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嘴角,凤眸微眯,“你……好像不意外,我会让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