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
邬从霜笑了笑,坐到了边上的石阶上,也吃起了烧饼。
她这一路逃得实在有些紧张,其实自己肚子也饿了,只是一直没有察觉。现下放松下来,肚子已经咕咕叫了。
“我叫赵景澄。”
那少年吃着吃着,忽然停了下来,对她道:“我没有骗人,我手里的锦云暖玉,是父亲当年花了百两金才购得的。”
“既是重金买的,就别当了。”邬从霜道,“世上浅薄的人很多,也不是人人都识货的。”
她这一句话,让这几日饱受委屈的少年一下子落了眼泪:“你是第一个相信我的,我去了好多当铺,他们都说我是骗子。”
“其实我也不识得你这玉佩,反正我又不买,也无所谓是真是假了。”邬从霜老实道。
赵景澄抬头看她,他咬着饼沉默了良久后,才慢慢吐露自己的情况:“我们家世代从商,父亲想要我继承家业,但我不想,就逃了出来。”
“你不想经商,那你想做什么?”
“我想当个大侠,行侠仗义、劫富济贫。”
“你会武功?”
“我会一点儿……”
“那你能一个打几个?”
“会武功也不可能一个打几个,我也只是在家中跟护卫学了一些皮毛。”
赵景澄手中的饼忽然不香了,他委屈极了:“我原本带了束脩想要找个大侠拜师,但是途中钱都被人骗了。”
邬从霜仰头望着天:“你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我支持你。”
这多年来,赵景澄每当与人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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