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逼我走的,是林宏深侮辱了我母亲生下了我,却不肩负责任,将我们丢弃在老宅;是林府的人克扣月例,让我母亲身染重病却无处医治;是濮淑兰杖打了我与母亲,最终害得母亲命丧黄泉!我能如何选择?选择继续苟且偷生在京都城活着?选择忘记母亲的死投入那个林府吗?”
他刷得睁开了眼,有一股歇斯底里的愤怒被他压抑着,声音一字一顿道:“你说,换做是你,我该怎么选?”
“大人,外面有人来搜查。”
就在这时,屋外那个亲兵敲了敲门,进了来。
陆后临收起自己的情绪,抬头看向给自己包扎的老者:“宅里有什么地方可以躲?”
“屋后有一处存酒的地窖,就是里头存了东西,比较狭窄。”
“无妨,现在就去。”
陆后临起身带上了邬从霜。那亲兵因为脸生,不怕被查,就化作是两位老者的儿子,换了另一身衣服在院中劈起柴来。
邬从霜和陆后临躲进了地窖里,下面阴暗潮湿,边上堆放着许多乱七八糟的农具,还有一些发烂的木柴。因为地方确实十分狭小,陆后临与邬从霜几乎是贴着身躲藏。
木板上还有水滴滴落下来,不小心落入了邬从霜的额头,惊得她差点发出声音。陆后临抬手护在了她头顶。
外面有脚步声进来,但似乎只是挨家挨户搜索,并没有查的仔细,只是在盘问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些脚步声渐渐远去,像是盘查的人已经离开了。
陆后临放下手,淡淡开口:“你刚才只要呼救,就可以出去了。”
邬从霜沉默了半晌:“我不想你出事。”
陆后临脸色逐渐放缓,他推开地窖的木门将她带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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