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所图,对月棠来说反而更没有负担。
于是她找了个最近的黄道吉日,一手安排了喜堂。他除了在进喜堂前喝了一杯酒,剩下的都没操心。
枕席间,她咬着他的耳朵说,别怕啊,等我生个像你一样健康漂亮的儿子,我就放你走。
那天夜里,月棠自认为照着图谱行事,极力温柔。
可翌日晌午,酒醉醒来的他还是破窗跑了。
次月,月棠发现自己有了身孕。
八个月后,正当月棠躺在别邺里遛弯养胎,魏章突然来报,说姑爷又回来了……
月棠更衣换妆回到村屋。
好在原来住的村屋本就是影卫们平日住的地方,用于给她打掩护,生活痕迹都是现成的,没有破绽。
他带了一堆狐皮貂皮金银珠宝还有燕窝鱼翅,盯着她的大肚子愣了半天。
月棠揉着肚皮喊了声“夫君”,他才找到呼吸,醒过来。
月棠问他为什么又回来了?
他支吾不言,最后才阴着脸说有要紧的事,但既然她快生了,就等她生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