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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
张夫人擦了眼泪,忙不迭地出去了。
张少德掏出怀里的那张染血的牌子,一双手还是颤抖的。
……
杜钰从顺天府匆忙回府,在正院里找到了广陵侯。
“父亲,事情越来越诡异了!”
杜钰回来之前,已经有人来禀过何晖之事,广陵侯正焦头烂额。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没发现疑点吗?”
杜钰摇头:“儿子盘问了何建忠妻子许久,她彻底疯了,什么都说不上来!
“唯一要说有,就只有她口中不停念叨着‘郡主’!”
“郡主?”广陵侯看向他。
杜钰叹气:“她疯疯癫癫的,根本就答不出什么来。”
广陵侯插着腰踱步:“那官府呢?也没查出什么?”
“短短两三日,从何旭开始,一桩接一桩,让人应接不暇,官府连何旭的死都还没查明白,后来这几桩牵连在内,就更复杂了,无从下手。”
广陵侯几乎把牙齿咬碎:“那何晖呢?他为何蠢到要在牢中对柳氏动手?他难道不知道哪怕成功了,也容易引人非议吗?!”
杜钰沉息:“我去狱中见过何晖,他说明明何建忠要他把人带回府再处置,他也未曾对柳氏作过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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