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让广陵侯又咬起牙来。
如果不是魏章,那这个人的身份就更加难以猜测了。
死了那么多人,可始作俑者连影子都摸不着,如何能让人不焦躁?
杜钰上前:“父亲不必着急,其实要想杜绝后患,我们不如想方设法把口子彻底封住。
“只要没有人能够证明当年那件事是场预谋,那不管谁出现,没有人能够证明事情是我们做的,那也掀不起风浪来。”
“还要怎么封?”广陵侯道,“当年参与的杀手全都是无家无室的孤儿,在当夜已死得七七八八,剩下的人在后来三年里也陆陆续续杀光了,就剩下了何家张家。
“如今何家就剩何晖一人知情了,何夫人已疯了,难道把他们也杀了吗?!”
“有何不可呢?”杜钰摊手。
广陵侯一时无语。
杜钰哂道:“何家已经死剩何晖和何夫人。万一何晖在狱中狗急跳墙,效仿柳氏那般要挟咱们,届时岂非又已被动?
“以我之见,还不如全都杀了!”
广陵侯面肌颤抖:“此时再杀他,这不等于是给满京城人上眼药吗?不是等着朝廷插手,再顺藤摸瓜查到我们头上吗?
“我们被推上风口浪尖,那么也就离被杀不远了!”
“侯爷!”
杜钰正想说话的时候,门外来人,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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