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服从,父母相对而言也对幼稚本身包容些;看着你这么大的人,老是做些不相符的事,很难不窝火。
久而久之,家庭战就打起来了。年少无知的孩子是不长记性,这长了记性的孩子最难教。倪少陵的哲学就是,少说少错,少教少火。
只要你们不犯原则性错误。就这样,他还和嘉勭、嘉励处不好关系呢,嘉励时常怨父亲,管得多,烦。
哎,圣人之所以能成为圣人,就是他全做文章了。谈什么恋爱,结什么婚,养什么孩子,全是烦恼。
儿女全是你犯下的债。
倪少陵对于妻子的提议不置可否,人在报纸后头。
这对于一个大家长来说,算是默认了,默认嘉嘉可以搬出去住。这三个月的“禁足”,算是可以解了。
然而一直沉默拿刮刀往吐司上抹果酱的嘉勉沉沉出声了,“婶婶该是烦我了,早饭夜宵的做痞了,赶我出去了。”
沈美贤在桌下踢踢嘉嘉,个笨蛋,放你出去你又不懂了,天天在你叔叔跟前立规矩就舒坦了?
“再容我些时间罢。”嘉勉继续道,她刚刚转正的工资,出去赁房子,她还想再买个代步车,处处要花钱。嘉嘉难得的撒娇口吻,“让我再缓一个月?”正好可以拿到季度奖金。
沈美贤再了解丈夫不过,说半天都没异议,就是肯了,“你要什么样的车子,你叔叔的……”
“叔叔的车子我嫌大,也老气。”
听到这倪少陵才放下手里的晨报,折了又折,搁到边上,拿消毒纸巾揩手。
似乎今天有什么不愉快的新闻,倪教授一脸的不开心。
端起咖啡饮一口,然后瞥一眼嘉嘉,学着他学生的口吻,“嗯,有被冒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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