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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轸笑出声,他是听嘉勉喊了一声,有点印象,这个复姓,“我有听过你,嘉勉小时候常在我跟前念叨你。”
“我没有。”当事人矢口否认,否认他的言词含糊。她也许在他们面前提过司徒,但绝不是他描白的那样。
“就有。不然我怎么记得人家司徒小姐。”
边上的司徒就很尴尬。
有没有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两个人在闹别扭,肉眼可见的那种,甚至是暧昧的,新鲜的,一人想逃一人捕捉的那种戏码。
过来人都懂。
苦了旁观者。因为司徒能从对面男人目光里读出些什么,比如友好,再比如隐隐的决心。
周轸走过来问候她们,来店里买什么的?
司徒如实以告,也听清了周轸的自我介绍。哦,他是諴孚坊的老板。
周轸笑,与司徒很和煦的寒暄,“可以这么说,但我来这里也是同你们一样的买东西,要划账的。”他委屈的口吻,随即就地做起了东道,他要请司徒吃点心,让她进去随便挑。
司徒摆摆手,再看看嘉勉,心想,人家投诚般的示好,你表个态呀。
周轸无妨,反而打趣司徒,“我请你,司徒小姐看她干嘛?”说罢,当真喊店员过来,请司徒小姐进去挑点心。
司徒看出来了,请她吃点心是诚意但也是托词,想和嘉勉单独聊几句才是目的。
*
风细细地吹着,把二人身上的烟草味与香水味吹糅在一块。
周轸问嘉勉,怎么想起来桐城的?
“今天是我爸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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